專訪瑞爾齒科曲威醫生：上善若水，初心如磐
有人像山，壁立千仞厚重沉穩；有人似海，浩瀚如煙廣博精深。介于兩者之間，若要尋求一種比喻，曲威大夫如水，有水的溫潤，更有水的堅韌。“上善若水”，是她的座右銘，也是她的行醫之道。
曲威醫生
從醫29年
美國牙醫協會會員
中華口腔醫學會會員及種植/正畸/修復/合學專委會會員
赴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奧地利維也納大學學習
于2019年維也納“口腔咬合功能國際會議”病例演講,獲國際專家高度贊揚,為此會首位演講的中國牙醫。
1994年畢業于首都醫科大學，在一家綜合醫院口腔科工作，曾擔任口腔科主任多年。
2003年加入瑞爾齒科，現任區域醫療技術總監，在口腔種植、修復、正畸、口內及多學科咬合重建等均有較豐富的經驗。
多次獲得瑞爾齒科優質服務獎及優秀員工獎，為瑞爾首批認證的主任醫生和四級種植醫生。多次赴歐美進修學習，獲得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種植專業認證；曾赴奧地利維也納大學進行多學科咬合重建的學習。
曾經有一位剛剛做完骨髓移植的白血病人，正在被牙疼折磨得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然而，在國內醫療水平的天花板城市——北京，竟然沒有口腔醫院和醫生敢于接待他。
畢竟，醫療風險不言而喻——白血病人抵抗力非常差，感染風險很高，一旦操作不好發生感染，將是致命的。幾乎沒有醫生甘冒如此大風險，去完成相對白血病治療而言“不重要也不緊急”的口腔治療。但“牙疼起來要人命”的折磨確是實在而真切的。
萬般無奈之下，這位客人的主治醫生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曲大夫。在充分了解這位客人當時的全身狀況后，曲大夫 “貿然”答應了為其進行口腔治療。要知道，這是一位連三甲醫院口腔科都不愿意接收的患者。
醫者仁心，止于至善
“作為一名醫生，看到求助無門的患者，盡我最大能力去幫助他，我覺得是作為醫生的本分吧。”
在“貿然”的決定之后，是充分的準備。曲大夫提前數天便開始了準備工作。對于白血病人而言，無菌操作是重中之重，她吩咐助手們使用紫外線燈、高溫高壓等為治療器械進行嚴格消毒，而這位客人進入診所的動線以及他經過的通過都是被提前設計好并且嚴格消毒的，高度模擬和還原醫院無菌病房的狀態，以確保診療安全。此外，為預防各類突發狀況，曲大夫及其團隊還特別準備了藥品和應急預案。
客人進入診所時的情形，曲大夫至今依然歷歷在目：這位客人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用挑剔的眼神審視著診所里的一切。最終，客人什么也沒說，這意味著曲大夫和團隊經受住了精細的上海人的“挑剔”。
在經過詳細檢查后，曲大夫為這位客人做了對技術操作要求極高的一次性根管治療，解決了困擾他已久的牙疼問題。自此，曲大夫成為這位客人最信任的口腔醫生。他在北京住院期間，陸續將口腔問題請曲大夫一一解決。“他認為全國只有我一個醫生能給他治療。”曲大夫自豪地說道。
其實，能夠做好一次性根管治療的的醫生不在少數，但甘冒風險為其治療，曲大夫確是唯一一人。后來，當客人在北京治療結束回到上海后，還剩下一顆牙冠沒有戴上，曲大夫親自跑到上海，利用瑞爾齒科布局全國的優勢，在瑞爾齒科上海的一間診所為其戴上了牙冠。
“我特別能理解，他當時很難過，所以盡我所能去做吧。”正是這份同理心，讓曲大夫在風險和客人的口腔健康之間，毅然選擇了后者。而這樣的案例不止一個，于曲大夫而言，這樣做似乎是一種習慣，每次看到那些求助無門的客人，她的 “不忍人之心”都驅使她義無反顧地去幫助。
曾有一位近90歲高齡的老人，全身狀況特別不好，有多器官功能障礙和感染，生化指標特別不好，一度臥床不起。老人同時還伴有牙齒疼痛，進食很困難。家人們請了北京許多大醫院的專家會診，當然也包括口腔專家，但是沒有一位口腔醫生敢為老人看病，都說全身狀況太差了，風險極高。當老人的兒子求助曲大夫時，她沒有躲避和拒絕，而是請老人來診所為他進行了全面細致的口腔檢查，也詳細地分析了老人的各項體檢報告，經過嚴格的風險評估和討論，進而決心為老人治療。曲大夫治療團隊在充分準備后分階段心電監護下完成了口腔內所有齲壞牙齒的修補、殘根殘冠的拔除，最后確定好理想頜位，為老人做了復雜義齒修復。而待到復診時，奇跡出現了，原本虛弱多病、需要坐輪椅來看牙的老人，竟然拄著拐杖自己高高興興地走來了。相比初診時的消瘦，還胖了不少。老人的家人們特別感激曲大夫的精心治療。
“作為一名醫生，看到求助無門的患者，要最大能力去幫助他，我覺得是作為醫生的本分吧。”沒有什么豪言壯語，曲大夫總是用最真誠樸實的話語闡釋她的仁心，用毫不遲疑的行動踐行她的仁術。
巧手靈心，杏林春暖
“作為醫生，一定要盡量了解前沿的技術發展，要知道針對客人的口腔疾病目前最適合的治療方法”
敢于接收那些被許多口腔醫生拒之門外的客人，醫者仁心之外，最離不開的是曲大夫神乎其技的精湛醫術。
在2019年7月維也納舉辦的口腔咬合功能國際會議上，曲大夫分享了下頜偏斜、關節內部結構紊亂的一個客人應用咬合重建技術的成功案例，成為第一位在多學科咬合技術領域最權威會議上做報告的華人牙醫。當時做完報告后，臺下掌聲雷動，此次報告也獲得了國際專家們的高度贊揚，登上了2019年口腔咬合學術會議會刊。
咬合重建是口腔醫學中最復雜的臨床技術，學習的過程也實屬艱辛。曲大夫坦言，維也納頜學體系是她遇到最有挑戰的事情。2013年曲大夫第一次接觸到維也納頜學體系，便一下子蒙住了，實在太復雜、太深奧，但是隨著逐漸深入的學習和研究，越發感覺多年來奔走于國內外學習牙體、正畸、修復等各類研修班未被解答的疑惑被逐一解決、以往不變的臨床思維模式被顛覆。此后，無論工作多忙，她都會擠出時間加班加點，每年不間斷地自費去學習。
“當時，國內第一批報班學習的醫生，除了我之外，很多都是公立醫院的主任、院長。但是，這門學科是真的很難，因為需要多學科背景和較豐富的臨床經驗。大多數醫生都因各種原因沒能堅持下來。”曲大夫缺克服重重困難堅持下來了。由于自小受到家庭教育的熏陶，在學習方面，她從不吝嗇，也毫不猶豫。自2020年始，曲大夫已經成為維也納中國頜學班的Hands-On指定教師，在推廣維也納頜學體系的道路上不遺余力，春風化雨。
曲大夫的成就也離不開她的一雙“巧手”。因為從小便學習樂器的緣故，她的動手能力很強，大學時她的牙科雕蠟作品還被作為典范，留在了首都醫科大學口腔醫學院。后來，在口腔醫學道路上砥礪前行的她，因這一雙“巧手”更如虎添翼。在瑞爾，有一項特色服務是輕柔無痛潔牙，而曲大夫便是這項服務的開創者和帶教老師。
“我從小作為一個口腔疾病的患者，特別能體會到醫生手重是怎樣痛苦的感覺。所以，我對輕柔治療研究了很久，包括如何拿口鏡，如何拿鑷子，醫生的坐姿等等。也曾在集團內部新員工培訓時為大家分享洗牙如何做到輕柔操作，做到無痛和清潔，讓客人感受更好。”不僅僅是潔牙，曲大夫的很多操作都是穩、準、狠又輕柔舒適的，包括打麻藥，大家都不覺得疼，在治療中睡著也是常有之事。曲大夫不但醫術精湛，還讓大家感覺放松又舒適，她因此贏得了眾多客戶喜愛，在集團內客戶指定率多年都是排名第一。許多客人與她成為朋友，客人及其家人的婚喪嫁娶都會邀請她參加，日常也像朋友一樣問候，討論生活中的問題。瑞爾始終秉承的“顧客即家人”理念被曲大夫以行動詮釋得淋漓盡致。
虛懷若谷，學無止境
“這么多年花了大量的成本和時間，每天多延長一會兒學習和工作的時間來盡量多學習、豐富自己的知識和提高技術水平”。
從醫近30年，曲大夫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學習。學習于她而言是一件和吃飯喝水一樣自然的事情，但其實她花在學習上的時間卻比吃飯喝水多得多。
從首都醫科大學口腔醫學院畢業后，曲大夫進入北京一家綜合醫院口腔科，短短3年后，她便憑借出色的專業實力，做到了口腔科主任。然而，這份在外人眼中穩定又受人尊敬的職業，并沒有讓她止步不前。相反，在擔任口腔科主任5年后，她出人意料地選擇了離開體制內。起因竟是想要脫產一年去上海同濟大學口腔醫院學習正畸。但這一決定在當時并未得到單位的支持，于是為了學習，曲大夫果斷選擇辭職。
“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學習，臨床中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時，就到各處找各個專業頂尖的老師們學習。”曲大夫如是說。學習的結果自然是為客人提供更好的治療。她認為，醫療技術的發展日新月異，如果只守著過去學習的知識為客人診療，是不負責任的。作為醫生，一定要盡量了解前沿的技術發展，要知道針對客人的口腔疾病最好最適合的治療方法。永遠保持專業性，先進性，才是對客人負責。
圖：與國際頂級合學專家加拿大Prof. Dr. Alain Landry合影
在瑞爾內部，她是專業的標桿，許多醫生沒有把握的疑難雜癥都會請她出馬。不同于許多醫生的一專多能，曲大夫在正畸、種植、牙體治療、咬合重建、美學修復等方面均有較豐富的經驗，可謂“多專多能”。她不斷學習的動力則是為客戶提供全面周到的治療。“我是好奇心特別強的人，臨床中的疑惑和難題，一定要盡量搞明白。實在無法治療的疑難客人也會轉診到更有經驗的醫生那里。我已經幫助很多客人做檢查和治療建立’綠色通道’。”曲大夫說道。
圖：與國際咬合專家Dr. Miguel Assis和Dr. Alejandra Londono合影
圖：與合學泰斗奧地利Prof. Dr. Rudolf Slavicek及國際頂級正畸專家日本Prof. Dr. Sadao Sato的合影
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曲大夫在口腔醫學各個領域做到全面開花，用的卻是“達芬奇畫雞蛋”的“笨”方法。“科學和藝術到了一定層次，道理是想通的。這么多年花了大量的成本和時間，把時間的長度延長，每天多延長一會兒學習和工作的時間來盡量多學知識。”于是，曲大夫總是集中一段時間去學習一項技術或治療理念，并很快應用于臨床，在設計臨床治療方案時，又反復鉆研所學的知識，做好治療計劃和復盤總結，而結果也總是令人滿意的。
上善若水，初心如磐
“治愈他們的疾病，給予他們真正的幫助，我覺得是做醫生最大的榮耀。”
學醫并非曲大夫最初的理想。如果沒有從醫，她可能已是一名優秀的藝術家。小時候，受父親影響，曲大夫原本的志向是做一名藝術家，繪畫、小提琴、二胡、古琴等，她都駕輕就熟。但父母卻幫她選了醫學專業，他們覺得那才是終身職業。而成為一名牙醫的契機則是曲大夫從小便是牙科的常客。因牙齒不好，她從三歲起便開始看牙，“父母認為我更能體會當患者的痛苦，認為我肯定能當好一個醫生。”就這樣，藝術家變成了“大夫”，曲大夫對口腔醫學也逐漸癡迷，不管多累都樂此不疲。
如果一定要賦予做醫生一個崇高的意義，曲大夫堅守至今的初心，當是從首都醫科大學口腔醫學院一位老教授的教誨中萌發。“我們做牙科醫生千萬不能只做一個牙匠，而要做一名真正的牙科醫生，真正體會患者的痛苦，為患者治病。”朱宣智老教授的話至今仍回蕩在曲大夫耳邊，也成為她時刻為患者著想，誠信、專業為患者治療的初心。她說，“治愈他們的疾病，給予他們真正的幫助，是做醫生最大的榮耀。”
其實，從公立醫院離職后，曲大夫即便再進入體制內，憑實力依然有很多種選擇，但她卻最終選擇來到一家規模并不大的民營口腔醫療機構——瑞爾齒科。對于一個理想主義的口腔醫生而言，或許沒有什么事情比踐履初心更令人心動的了。
“醫院的患者量太大了，其實想要做到我的標準是很難的，當時的門診量可能是在瑞爾的幾十倍，認真細致傾聽患者的需求是很困難的。”所以，2003年的的夏天，當她在上海研修正畸結束回到北京，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到瑞爾面試后，便與瑞爾一拍即合了。曲大夫永遠記得面試的最后一關，鄒先生問她：你認為如何做一名好醫生？她說：“首先要做個好人，然后才是技術。技術固然很重要，但做個好人是最重要的。”就這樣，志同道合的人攜手并肩，一走就是20年。如今瑞爾“誠信、專業、做好人”的文化基因里或許就有曲大夫的影子。
回首與瑞爾同行的20年時光，曲大夫感慨萬千，不悔行醫路，更無愧醫者心。瑞爾為所有醫生提供了高度自由、可持續發展的平臺，完善的培訓體系，規范的醫療操作，開放的學習氛圍，曲大夫也在這里繼續成長、成熟。20年的時光，她眼見瑞爾從剛加入時的幾家診所變成了如今的瑞爾集團，在全國十多個城市，擁有百余家診所及醫院，并于2022年登陸港交所上市，成為國內口腔連鎖第一股。規模和醫療團隊在不斷壯大，口腔醫療技術在不斷更新，但瑞爾守護國人口腔健康的初心卻從未改變，一如曲大夫作為醫者的初心，在時光的流淌中愈發堅定。曲大夫說：”我人生最好的時光是在瑞爾度過的。” 瑞爾也何其有幸，青春芳華能夠與曲大夫一路偕行。
20年的時間，曲大夫從瑞爾一名普通醫生變成區域醫療技術總監，也從單兵作戰變成了如今團隊服務。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這么些年，曲大夫最感激的是自己的團隊，有醫生、有護士、也有客服，他們分工明確，團結協作，為服務好每一位客戶，時常加班加點到深夜。她說：做我的助手特別辛苦。但即便如此，跟隨曲大夫近10年的護士，不僅是位90后，還努力考取了口腔醫師從業資格證。正所謂“近朱者赤”，曲大夫的人格魅力感染著她周圍的人，以昂揚之姿譜寫青春之歌，踔厲奮發，馳而不息。
此外，曲大夫多年來也在管理崗位上一直帶教新醫生，為集團培養了數位優秀的診所主任，今年是瑞爾24周年，在周年慶典上特別邀請曲大夫參加了人才培養發展論壇，分享經驗，為瑞爾集團的人才培養發光發熱。
“水利萬物而不爭，故幾于道”是曲大夫所達到的人生境界。她如水般謙遜，納百川而成浩瀚；她如水般堅毅，滴水穿石篤行不倦；她如水般溫潤，惠澤萬千撫慰心田。在口腔醫學的道路上，她不疾不徐，緩緩流淌，自有力量涌動生長。這力量是對口腔醫學事業的專注和執著，是對患者的仁心關懷，更是“做個好人”的至善之心。
